嘴不说话了,直到江烨从浴室出来,他扔掉染了血迹的毛巾,后来反过来安慰旬一,好让他安安心心地处理工作上的事。
这个家,因为江烨的病,渐渐恢复了正常。
我们对婆婆只是说出国度蜜月,不能让她知道,至少在确诊之前不能让她担心。走的那天,婆婆和白晓琳送我们去机场,旬一早早就去了公司,他给江烨打了一个电话,又给我发了微信,还是感谢的话,除了感谢没有多余的话,这就是我们的现状,我们也都准备接受这个现状。
在天上飞了十几个小时,总算到了洛杉矶,杨文华来接机,他提早几天过来为我们准备妥当。听江烨说,杨文华在这边也有人脉,他联系了医院,说可以绝对保密,加上狗仔队没办法跟到国外来,所以江烨才答应了我们的安排,自从决定要去医院检查,他显得更加紧张,好几天晚上都拉着我聊天,不想我下去楼下休息。
“呼——”坐在车后座,江烨心事重重地叹息,我看到他鬓角都流了汗,于是主动握住他的手,鼓励地说,“别慌张,我会陪着你。”
江烨微笑地点了点头,然后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。
我们入住在杨文华所购置的公寓,因为离医院近,所以休整半天后,我们一行人决定去医院抽血检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