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烨往返公寓和医院,说是还有其他项目要检查,并且要进行确诊判断之类的,江烨和医生全程用英文交流,无奈我最差的科目就是英语,所以听得很吃力,根本不知道他们说什么。
“医生想让我入院治疗,留在美国。”我们走出医院,准备回家。这几天我们熟悉了这段路程,决定不乘车,就步行回家也好。
“医生有没有把握治好?”
“可以控制,延长寿命。”江烨扭头看着我,“我一时死不了,你是不是觉得可惜了?没办法还你自由?”
我连跟他生气的精力都没有了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我没有想过要谁死。”
江烨发现抄小路比较近,这两天都是带我穿过巷子直接到达了公寓后门,然而今天情况不太一样,在医院耽误的时间比较久,穿过巷子时,明显天色暗沉,夜幕降临。
我们的面孔与四周的人格外不同,巷子里聚集了一些黑人流浪汉,我刚开始没留意到他们,可当其中两个黑人挡住了我们的路,我才知道,我们可能遇到了麻烦。
江烨挡在我身前,目露凶光,瞪视靠近的黑人流浪汉。
“等下你找机会逃跑。”他小声地提醒我,恍惚中,我看着他的侧脸,突然就浮现了旬一的样子,相似的场景,相似的语调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