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手。我知道,记者不敢在派出所外面喧闹,极有可能会跟踪我和旬一,但只要我们不做出逾越的举动,应该不会引起躁动。所以,我不敢大大方方地牵着旬一的手,同时也不允许他这么做。
江边的微风带着一点水腥味儿,其实不像里面描写得那么浪漫,不过还好我身边有他陪着,他的微笑足以击败所有的不安,我偷瞄一眼,低着头傻笑,总算泄出我一整天的郁闷之气。
我不说话,旬一也不开口,他尊重我的沉默,他的风度令我很想亲他一口,这一口,我在心里先好好保留着。
“听说今晚是月圆之夜。”
“我又不是狼人。”
我扑哧一笑,站定江边,倚着栏杆斜睨他的笑颜。
江对面,霓虹灯闪烁,晃得我的目光有些迷离,所以眼前一切都模糊了,然而,人眼模糊的时候,心却出奇地清晰。
隐去笑意,我沉重地吸了一口气,缓缓道来:“我觉得,我找到线头了。”
旬一一只手插进裤袋,另一只手搭在栏杆上,认真地聆听我的说词。
我转身,凝视他被风吹乱的发。
“首先,从一开始就发生了,只是我们没有留意。”我谨慎地说,“当初被你删掉的那段视频,你认为是江烨戴着昆仑奴的面具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