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机会画你?”梁子柏手指另一个方向,我扭头望去,看到一张画架,他蹒跚地移步过去,我跟着走了几步,好奇地问:“为什么要画我?”
他不吭声,走到画架前面,轻柔地抚摸画架上面的白纸。我看到,他拿着笔的手,微颤不止,根本连作画的点都找不到。
“这是我一生最后一幅画。”梁子柏说话时显得极其吃力,我便走近更多,免得听不到他说什么。
“你不必这么悲观,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。”我劝道。
“哼哈哈。”梁子柏自嘲一笑,又猛烈地咳嗽起来,我立马扑上去,扶着他询问情况,要不还是下楼去看看医生,再不就是回到病房再聊。
他轻轻推开我,嘴角挂着血丝,将他的笑容铺上一层凄凉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