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。可是按照之前的事情分析下来,她的确是鼎爷的最大嫌疑人。
“小绘,你穿上它,就让我看一眼。”
“我的好处呢?”
“放了江旬一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我抓起床上的旗袍,然后走进浴室,反正这个露背的晚礼服,我早就穿着膈应。三两下换上旗袍,我站在镜子前认真检查后才开门走出了浴室。
在窗前,立定的女人,侧颜倾城,她的美,犹似带刺的玫瑰,美得惊艳却容易沉沦,一旦沉沦必定毁灭。
我走到离她不远的地方,故意清咳两声引起她的注意,她扭头打量我,我看到她的情绪有些波动,双眼的湿润令我不知所措,刚才我们两人还针尖对麦芒,而这时却沉默到嗓子干涸,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我觉得,青姐可能是异装癖,不,是旗袍癖。
“绮锻流光瘦柳腰,迷花醉蝶美人目。”青姐走到我跟前,帮我重新系上蝶形盘扣,她自顾自地叨叨,全然不顾我的疑惑不解,“无论是人还是衣服,全都找到了。”
我想说话时,青姐却摁住我的嘴唇,轻笑地说:“暂时抛开刚才的不愉快,就陪我一会儿。”
她牵着我的手,走到床边后,我两一同躺在床上,她侧身面对平躺着的我,一只白皙的手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