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房间。站在房门外,我能真切地感受到青姐的寂寞,一种深入骨髓的空虚,所以她以这种方式麻痹自己吗?
我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,想着过往的青姐,那时的她,优雅知性,是俱乐部所有女孩的楷模,是大家最值得依赖的人,她总是这么睿智,帮助女孩们渡过难关,帮助他们自强自立,然而夜晚的她,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别墅,尝尽孤寂的心酸,为了缓解这种变态的孤独感,所以背地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她是个怎样的女人,我不得而知,也不想知道。
我在自己房间脱掉旗袍,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拿起准备好的行李箱,我打定的主意就是离开这里,离开这个女人。
“岑小姐,这么晚了,您要去哪里啊?”刘妈看到我从电梯出来,手里拖着行李箱。
我知道,二楼的露台站着青姐,她盯着我远去的背影,我走得决然,毫不留情。
旗袍,我挂在衣柜里了,那件旗袍不属于我,我的旗袍,我放在自己的行李箱,这才是我的嫁衣。
的确很晚了,想给元媛打电话,却又担心她和唐立杰在一起,也罢,我又不是身无分文,随便找个旅社住一晚也无妨,可是我心里虽然这么想,却一直不肯住下来,只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