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我,她并不急于要了我的命,她很享受这个过程,在死亡面前,我们越是软弱,她的兴奋就越是高潮,她不但双眼充血,并且面红耳赤,在我身上哼哼唧唧地看不出是快活还是痛苦。
但,我是痛苦的,感觉脑子要爆炸了,她下手的力气比江烨还要野蛮,掐得我的喉咙剧痛,很快我的脑子转不出什么思想,四肢也发麻,当然有可能是绳子绑得太紧,所以全身麻木到使不上任何力气,真正是等待死亡。
我死了吗?我可能死了。我觉得我的灵魂抽离了我的身躯,轻飘飘地毫无方向感,没办法着落,但我听到周围的声音,我睁不开眼,看不见是谁呼喊,渐渐地,声音越来越清晰。
“岑绘。”仔细听来,好像是旬一,是旬一几近崩溃地呼喊。
旬一做了人工呼吸,我能感受他的唇,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,就像一直萦绕在我身边从未离去,可是为什么我说不出话,我睁不开眼,我想看一眼他,想安慰他。
其实我并不想死,就算当初知道江烨的欺骗,作为一颗棋子留在江家,那么绝望的时候,我也没想过死去,我有很强烈的求生欲,我要将灵魂找回去,找到它的方向,它的归宿。
我不知道过了多久,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零零散散的记忆碎片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