烨离了婚,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娶你。”
我丧气地摇了摇头,无奈地叹息:“还是江太太,还是同样的身份。”
“所以你害怕的是做江太太。”
我仰头望着圆月,不可否认,我害怕做江太太,害怕江家,我想过,此生再也不要回到江家。可偏偏,旬一姓江,身体里流着江秉言的血。
“岑绘。”旬一沉声问道,“那天,进入医院之前,你说的话是真的吗?”
我当然记得那天我的告白,站在最遥远的距离,我们的心贴得如此近。
“旬一。”我伸出一只手,坦然地笑着流泪,“我喜欢你。”
旬一似乎有了感应,他也伸出一只手,我们绕着半圈树干,手指轻轻地触碰到对方,这就足够了,这份心也够了,我想让旬一知道,我喜欢他,正如他那样坚定地告诉我,他喜欢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