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令我扭头看着她,她抿了抿嘴唇,转头睇着我,俏皮地笑了笑,“喜欢一个人,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的,不过还好,他不喜欢白晓琳。”
我挤进人群下了地铁,岑曼好死不死地追上来就问:“你是不是因为叔嫂关系才会克制喜欢他?”
我不吭声,越走越快,而岑曼这丫头卯了劲地点火:“喜欢就是喜欢,管他什么身份呢,再说了,你现在不是离了婚,自由了吗?为什么……”
“你管好你自己,我的事情不必你操心。”我回头,不客气地打断岑曼。
“既然还喜欢,那就把他抢回来。”
“我不想打破现状。”
“既然喜欢,为什么不能对自己坦诚一点?”
“有些喜欢只适合放在心里。”
川流不息的人群从我们身边擦身而过,我的大声叱喝总算堵住岑曼的嘴。
岑曼吁了一口气,忿忿地骂道:“懦夫,如果我是你,我早就把这个男人抓到手心里,一辈子不放手。懦夫,我最看不起懦夫,哼。”
骂了我,她有些解气,而后掉头走到街边,拦下一辆的士离开了回家的这条路。
岑曼一语中的,我的害怕源自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。我自嘲地一笑,步行回了家。
用了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