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以往的温柔,他看起来不像是受伤,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败感。这是女人的直觉,我觉得他的爱,还差那么一点点,究竟差的是哪一点,我也说不上来。
就在我们暗自较劲的同时,门外传来说话声,我立刻认出是旬一的声音,心里一紧,马上站起来打开了病房门。
看到旬一,白晋翀的心情也明朗起来,他扫去刚才不悦的神情,笑对赶来探望的旬一,两人寒暄了几句,之后我还是去了护士站找护士拿了一些牙签,苹果削好了,也不能浪费。
我坐在沙发上,独自一人翻看手机,他们两人谈天说地,我反而成了多余的一个,根本插不上话。偶尔,听到白晋翀爽朗的笑声,我好奇地抬眸,观察他的变化,刚才还一副被我伤了心的样子,怎么这会儿像个没事人,好吧,像这种久经情场的男人,果然还是高人一等。
“凌晨遇袭?有没有看到是谁?”旬一靠近白晋翀,关心地问。
我听到这里也来了兴趣,将手机放入包中,立即走到病床旁边。
“太黑了,当时情况紧急,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样貌,可能是之前害得我和岑绘差点烧死的歹徒。”
“也许不是。”我和旬一对了一眼,之后旬一安慰白晋翀,说他认识古警官,会让警方多派些警力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