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国际刑警对于境外贩卖违禁药的案件,怎么样,藏得够深吧,哈哈。”
说完,古警官大笑两声地转身,上车前,他朝着我们挥了挥手,我和旬一相视而笑,原来每个人身后的秘密都令自己这么大吃一惊。
“看来这种药还是失败的,因为对人体的伤害太大,并且是慢性的伤害,刚开始根本毫无察觉,时间久了,只有等死。”江旬一牵着我走向江家,他的不经意一句话,骤然将我脑中的灵光挖掘。
我松开旬一的手,奔向婆婆身前,女佣吓得止步,婆婆也是狐疑不解地仰视我。
“岑绘,你怎么了?”江烨和旬一交换眼神。
“有一天晚上,我看到你在后院烧冥钱……”我的心剧烈颤抖,说的话也是有些发抖,“既不是清明又不是七月半,你害怕什么?”
婆婆白了一眼我,冷厉地命令:“推我进去。”
“你们那天在书房为了什么争吵,他错手将你推下二楼。”我抓住轮椅的扶手,“恨,只是一念之间,隐忍这么久,你不可能不想为自己做点什么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,但是请你不要挡住我回家的路。”
看着婆婆如此反常的镇定,我的记忆瞬间浮现了公公死前的挣扎,可是他越挣扎,病情每况日下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