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让他产生一种保护欲。
林叙喝完糖水,整个胃也舒服多了,低声细语:“谢谢。”
陈述把手中的碗放在床头柜上,帮她把身下的枕头给撤了,又把林叙的背角掖得严严实实,“时间不早了,快点睡吧。”
果然人只有生病的时候,别人才会对你温柔,陈述今晚与平日口是心非的样子截然不同,林叙俨然仿佛自己现在是个小公举,嘴角不自觉地上翘。
耳畔细碎的声音犹如安眠曲,林叙做着公主梦,美美地沉沉睡去。
屋外星月皎洁,月光透过窗户撒下一地银辉。陈述看着林叙毫无防备地睡容,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那,放松了所有戒备。心中一软,伸手摸了摸林叙柔软的头发,想起那天去医院看骨折的时离,结果被一小截香蕉砸到头。
抬头看过去,肇事者早就躲了起来,他根据香蕉下落的重量以及密度、空气阻力等算出了下落时的高度,找到了服务台的护士,向她询问那间病房是哪个人在住。
“那间啊,是林叙,请问您是她的家属吗?”
陈述摇摇头走开了。
林叙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,一睁眼就看见端坐在椅子上阖着双目的陈述,坐在椅子上将就了一晚上,陈述眼下有些发黑,林叙心中暖洋洋的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