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不呢？毕竟她曾被他亲眼抓奸在床，他那时候杀了她的心都有吧。
后来，那件事后，他看着她的时候眼中更加没了温度，深邃处还藏着轻视吧。
她以为他会暴怒，会离婚，但是他没有，那是因为她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，所以犯不着生气，犯不着做出一个丈夫该有的愤怒。
“我吃饱了，慢用。”再也没心情吃下去，慕雪放下餐具，起身离开。
“回来！”餐桌上的男人放下餐具，接过刘姐递上来的餐巾擦拭。
慕雪身子一颤，停下脚步回头对上那双阴鸷的眸。
“我八点半要到公司。”她说。
“是想迟到还是希望永远都去不成了？”冷冰冰的话语叫人胆寒。
慕雪暗叹了下，折回去坐着。
“晨曦，先出去把车子擦干净。”雷厉风的目光扫向晨曦。
“车子一直都很干净。”有专门的擦车人员，根本用不着她操心。
雷厉风倏地凌厉一瞪，晨曦纵然再怎么想留下来看慕雪被修理也不敢了，撇撇嘴走了出去。
餐厅里所有人都退避了，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“告诉我你是空虚还是寂寞？”骨节有力的手指轻叩桌面，冷声问。
慕雪如坐针毡，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