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包着双手,低头匆匆行走,看起来好像有事,又好像无异样。
慕雪打车回到闺蜜屋,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从侧门回了房间,锁上门,才找出药来包扎自己的双手。
她好恨,恨为什么自己是慕家人,为什么那个人是她的父亲?
想起自己曾口口声声说雷厉风太无情,却没想到是慕家的人对不起他在先,慕家的人比他无情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!
难怪二哥当初苦口婆心劝她千万不要爱上雷厉风,因为那是一条注定没有结局的路,就算沈星河没有复活,他和她之间也不可能有永远。
突然之间,慕雪全明白了,全明白了他冰冷表情下所承受的痛苦,终于知道他从来不在别人面前笑的原因,因为他的笑容早已随着十八年前小星星的死而消失了,直到小星星再回到他身边,他才开始释怀,重拾笑容。
她是不是可以认为,那一次,在晨跑时,他对她笑的唯一一次是发自内心的?她是这世界上第二个可以让他笑的人?
肚子里忽然传来一阵踢动,慕雪用包扎好的手轻抚上肚子,“宝宝,你也想爸爸了对吗?妈妈也好想,尤其是在知道他冷酷背后所承受的一切后,妈妈好想他,哪怕只是看看他,听听他的声音也好,就算什么都不说……我们打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