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她在信口开河,因为妈妈没法从棺材里爬出来反驳,就在这里尽情黑她。
“然后?”崔红梅像是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,乐呵的笑了一声,“一个月以后,她突然间跟变了个人一样,发了疯似的到处找你,还跟我发脾气,质问我为什么没看好你,我就奇了怪了,她如果真的那么紧张你,早干什么去了?”
这样的行为的确透着一股古怪,一时之间,宁宁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。
倒是崔红梅想出了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解释:“后来我仔细一想,想明白了,你妈估计一开始是想扔了你这个麻烦精,过了一个月后悔了,找不到人就开始朝我发脾气。不过算你运气好,那对少年少女把你送回家了,你妈打那之后就对你千好万好,恨不得把你拴裤腰带上。呵呵,她这个人就是这样,永远都是做错以后才开始补偿。”
“我妈才不是这样的人。”宁宁硬邦邦的说。
“行行行,你妈是好人,我是骗子,刚刚的话你别信,都是骗你的。”崔红梅无所谓的摆摆手,“好了,三个问题我已经回答完了,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?”
两人一起陷入沉默。
虽然是亲人,但她们之间亲情寡淡,甚至没有共同生活的记忆。如果撇开宁玉人的话题,两个人就没有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