僻,自我,难以相处。
这毛病多半是被村子里的人惯出来的,因为村长居然欣喜的说:“是是是,我们马上就去换一桌。”
其他人也都任劳任怨,辛苦做菜,辛苦把菜端过来,很多人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,从背后看去,背上的衣服透出一个个深色印子,这个时候却还眉开眼笑的走过来,把一盘盘动都没动的菜撤回去。
发怒的只有崔红梅,她跳脚道:“收什么收,收什么收,我还没吃呢!”
根本没有人理她,甚至还有人嘲笑她,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妈瘪瘪嘴,讽刺道:“少在那倚老卖老,别以为你进了宁家门,就是宁家人,大伙可没忘记你的出身,没忘记你耍了什么下贱手段才当的宁家媳妇。”
一群人嘻嘻哈哈,纷纷端着盘子回去了,路上还在商量回去要把菜分一分,好像被宁玉人动过筷子的菜,带着某种魔力,给家里的孩子吃了能让他们身体更加健康,脑子更加聪明。
村长也走了,有人叫他过去看看祭台的情况,临走之前,他拍拍宁宁的肩膀,语重心长,意有所指:“你要努力些,别有事没事在村子里乱晃,多跟你妈学学,多学点有好处的……你也不想被你妈取代吧?”
“她懂什么,她们懂什么?”他们走后,只留下崔红梅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