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,时不时有人过来提醒他,他被弄烦了,这才不情不愿的将面具从公文包里取出来,歪戴在头上,跟那群规规矩矩戴着面具的人一对比,更加显得格格不入。
“你是不是不相信有人生电影院?”宁宁问。
“……也只有我爸跟裴玄把这些东西当真。”李博月不以为然道,“哦,不对,现在看起来还有不少人把这事当真……包括你妈妈。”
宁宁低下头,目光闪烁了一下。
“你不信吗?”她抬头问。
“我不信。”李博月将头上的面具翻下来,盖住自己的脸,嘲道,“我倒要看看哪里有鬼,真有,我这个杀鬼人就负责杀了它们。”
宁宁别过脸,看着前面那群载歌载舞的村人,心想:鬼不就在这么。
鬼不就在这群人心里么?
“时候不早了。”村长举着酒杯站起来,“大家喝了这杯酒,然后一起去戏台!”
“噢!!!”
众人等他这句话很久了,坐着的全部起立,满饮杯中酒,然后有人放下杯子,有人豪迈的摔碎杯子,离了眼前残羹剩酒,起身朝戏台方向走去。
戴着阴阳面具的,身上都戴着乐器,他们是这场戏的乐师,或坐或站,围绕在戏台边。
没戴面具的,多半是戏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