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太太,这...婧姐儿本就不易服进药。当心您污了衣服,还是我来吧,太太。”
田妈一时间未听出妇人语气中的坚决,话说的越发不对。
妇人本就是床上孩子的娘亲,娘亲喂药给孩子喂药本就是人之常情,寻常人家皆如此。被田妈这样一说,倒显得是因担心孩子不进药,会将衣服弄脏,为了自己的模样而不给孩子喂药一般。
若让有心人听去,定会令人觉着不耻,俗话说母不嫌子丑。这孩子生病,娘亲不尽心照顾。反而躲得远远,可不是没情谊。
“我来。你没听见吗?”妇人语气甚至带着点怒气。
她本就奇怪,自己的孩子用药许久,就算不易服药,每日一点也该好了不少。但是近月以来不但未好,反倒越发的严重起来。自己已决定亲自好生照顾,偏偏旁的两人总是左顾而言他,阻拦着自己。她就算是再伤心难过,再不明事理。都该听不出对了。
细想来更是愤怒:“是不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!要让我请老爷来才行?我说的话不算话,是不是老太太的话才算话?这个家谁最大,你不会不清楚吧。”
田妈好像是终于听出妇人语气的怒意,言语也越发的重。慌了手脚,立刻跪至地上抬高手。
一旁的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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