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大皇子大驾光临,让大皇子久等,还望大皇子赎罪。”
许瀚修上前一步打躬作揖道。
还未等许瀚修一句话完,梁介便上前一步实扶一把。
面带歉意道:“无碍无碍。是我不请自来,怎能怪罪于许大人。”
许瀚修见大皇子已这般表态,自己若是再过揽责倒显得不合适了。
不在这上过多纠缠,转而言道:“不知大皇子光临寒舍,所为何事?”
许瀚修面虽如往常一般儒雅有礼,可心下暗道,他是知自己几斤几两的,尤其现在可不到能有皇子上门庆贺他生辰的地位。
梁介笑道:“父皇听闻今日乃许大人寿辰之日,朝中多位大人皆聚于此。我看平日大人们并非常聚之人,今日这般不可谓不难得。思及此,父皇想正好借此良机,代我朝万千子民,酬谢各位大人们,为我华南朝繁荣昌盛,鞠躬尽瘁、辛劳之意。”
梁介虽眼不见面前众人是何神情,可在耳中听到细碎的声音及敏感的感知到氛围的变化。
一顿后,又带歉意道:“故而,今日便是由我代父皇前来。还望各位大人们,莫要见怪可好。”
在场众人对梁介所言神色各异,可却都不约而同的点头称是。
在他们看来,梁介声色并茂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