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窗边站了很久,拿着信封的手不由的用力,到后面,那信封已经被她捏的有点变形了。
    窗外的太阳渐渐西落,房间里多了几分寒意。
    秦思柔的脚站的有点麻了,这才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新,迟疑了半响,慢慢的拆开了。
    思柔:
    其实写这个名字之前,我犹豫了好久,你应该会很不习惯我这样叫你,但是人的习惯总是可以培养的。我相信,只要我每天都在你耳边叫上十几二十遍,你一定会习惯的。
    他们说,假若你现在就要死了,你最想要和谁写这封信。
    你是不是也和我的想法一样,觉得这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游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