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喜欢走门,喜欢走窗户吧。
她站在原地,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绯红的脸,刚才,阿凉身上好像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戳着自己……她才不知道那是什么呢。
谢凉从窗户飞走以后,落在了离客栈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。微凉的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,谢凉坐在树上,平息着体内的欲.火。
以前他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,自觉还算清心寡欲,但经过荷花池一事后,他只是对着孙满满,都能轻易动情。
想到那晚的事,他低头从怀里拿出了一条白色纱巾,正是那晚蒙在他眼睛上的那一条。身上平复下去的火苗又躁动起来,谢凉蹙了蹙眉,低咒一声:“该死。”
孙满满之于他,比魏无忧下在他身上的药还要烈。
这晚他一直在树上坐到后半夜才回了房间,空智察觉到他进来,睁开一只眼睛瞟着他:“阿弥陀佛,伤风败俗,伤风败俗啊。”
谢凉:“……”
他倒真想做些伤风败俗的事。
难熬的一夜过去,一行人接着上路。
因着有了马车,孙满满也不再骑马,而是和林香香一起坐在了马车里。空智和谢凉坐在外面驾车,三人原先骑的马被绑在一起,拉起了马车。
路途颠簸,坐马车也不比骑马轻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