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缘福便没有见梅英笑过,只严肃着一张脸也不爱搭理人,雀儿还悄悄在沈缘福耳边说过,这梅英也忒吓人了,被她看一眼心间儿都得颤上一颤。
沈缘福安慰她说这便是习武之人的气势,坏人一见这股气势,气焰便得先弱三分。
不过此时只有两人独处,气氛便压抑得可怕。
沈缘福撩起眼前帷帽上的细纱,清了清嗓子,觉得也许是个培养感情的好机会。
“梅英,你今年多大了?”
梅英听见问话,先转头看了一眼沈缘福,视线冰冰凉凉落在沈缘福身上,看得沈缘福觉得自己的的笑容险些挂不住。
重新把视线挪回原来看着的地方,梅英这才开了口。
“二十一。”
沈缘福顺着梅英的视线微微往上看去,晴朗湛蓝的高空万里无云,也不知她看了那么久在看什么。
“这样啊。”
沈缘福面上依然持着刚才那般的笑容,有些僵,话却有些问不下去了。
人家显然并不想搭理她。
梅英和雀儿她们不同,并不是奴籍,沈缘福手上没有梅英的身契,而她看样子也不是为着在自个儿院子里当差月例丰厚来的。
换句话说,若是哪天梅英不乐意了随时想走都能走,因此沈缘福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