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声,不知哪里射出一支冷箭急速射向陆景之。
碍事的落叶在陆景之跟前被射得支离破碎,眼看着要飘进陆景之手中的茶盏里,陆景之迅速带着茶盏一躲,躲过了碎叶,衣袖处却被锋利的箭头割了一道小缝。
三个蒙面黑衣人持刀扑向陆景之,被藏在暗处的郭信三两下便轻易收拾了。
三人想要咬碎了嘴里藏的毒自尽,唯有一人被陆景之打出了嘴里的毒丸没死成,那人便是放冷箭毁了陆景之衣裳的人。
有时死了反倒是解脱,那放冷箭之人被带了下去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沈缘福的脸又白了一层,不远处的潺潺溪流声仿佛与记忆里的琴音重合起来,陆景之那双狠戾的眼睛似乎就在眼前。
毁了一件衣裳尚且如此,自己用脚踢了陆景之的脸,这梁子可结大了,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?
“不是故意的?那总要给我一个理由,让我能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吧。”
看心上人被吓成这样,陆景之不再像方才那样阴沉着声音故意吓沈缘福。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自己真的长得有那么可怕?
这动作在沈缘福眼里便看成了另一层意思,自己下手太重,脸疼了。
明天一早起来脸上不会有淤青吧?沈缘福记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