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了一口气,将那日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顾县令向来爱往花柳巷跑,那日要宴请各富商,特意挑了花柳巷里颜色好的姑娘去作陪。
沈钱虽在家里头爱喝上两杯,可在外头却不爱喝酒,喝酒误事,沈钱年轻的时候在这上头吃过苦头,永修县常来往的各家也都知道的。
那日酒席间顾县令叫了沈钱出去说了会儿话,回来时两个人脸色便不对劲,显然是不欢而散。
许是因着心里头不痛快,沈钱喝了没两杯便醉了,顾县令让人将沈钱扶了下去歇着,指了阿兰过去伺候。
沈缘福听了却觉得奇怪,爹爹酒量不算差,在家里头高兴的时候喝了一壶酒还要再叫第二壶,被娘亲夺了酒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明明一壶酒爹爹都看不出什么醉色来,哪能因着心情不痛快喝两杯便醉了?
怕是酒里头不干净。
阿兰盯着锦囊看个不停,却也分了神睨了眼沈缘福,看她静默着不言语,心里头有些忐忑。
还有些话阿兰自然是不能说的,比如沈家老爷那夜瘫软在床上根本叫都叫不醒,哪里还能办什么事?
这孩子不是沈家的,若是事情败露,不说那个锦囊,怕是自己能不能走出沈家的门都是问题。
除了爹爹的酒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