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缘福知道顾凝烟只不过是死鸭子嘴硬,便直接忽略了她后头说的半句话。
“这么说顾姑娘是信我有证据了?顾姑娘应该看出来我并不想做什么,否则直接把证据拿出来给永修县的百姓看就好了,再花些银子引导引导百姓的舆论,顾姑娘近半年来辛辛苦苦建立的名声怕就是要毁了,毕竟顾姑娘连手足和姨娘都能下手,谁还敢再说顾姑娘心善?”
顾凝烟想对沈缘福喊,她何曾说过相信沈缘福手里有证据了,为何要自说自话!
可是后面的那些话,吓得顾凝烟喉咙口再也冒不出一个字来。
顾凝烟明白沈缘福不是再说假话,自己牺牲了那么多辛辛苦苦一日日建立起来的名声,只需一日便能轻易化为虚有。
人性本恶,到时候自己对永修县百姓的付出怕是没人还会记得,哪怕记得,也许只会落一个心怀不轨不知在盘算什么的名声。
豆大的汗从顾凝烟额间滚落下来,“啪嗒”一声滴到桌子上,散落成花。
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?”
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惨境,顾凝烟反而平静了不少,抬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缘福,仿佛这样可以为自己助长些并不存在的气势。
虽还不知道沈缘福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,可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