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脸庞上的手掌,想要抬起她的脑袋看看她生气的模样。
而沈缘福则并不想看见他那张脸,尤其是刚才他在笑的时候虽然没有发出声,可胸膛的震动瞒不过她。
明知道自己在生气还笑,有种你倒是再笑啊!总有你哭的时候!
沈缘福深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只要他在乎自己,就不愁治不了他。
所以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这句话并没有说错。
陆景之亲了亲沈缘福头顶的发丝,顺着她的话来。
“好,你说没有就没有。”
意料之中的,趴在胸膛上的人并没有搭理自己,陆景之话锋一转,又转到了今日将她虏来的正事儿上。
“今日我在红螺庙时,郭信同我说了件事儿,害得我顾不上前夜里一夜没睡已及其疲惫,忙快马加鞭赶回了永修县。”
知道沈缘福心软,陆景之先是卖了个惨,停下来观察着怀里人的动静。
从红螺庙到永修县,快马加鞭一个来回也要四五个时辰,前夜里一夜没睡沈缘福知道是因为来看了自己,不禁将头更埋低了些。
虽然如此,不过沈缘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总觉得应该拦着陆景之,不能让他把那事儿给说出来。
可沈缘福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拦,陆景之就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