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一路走得极稳, 几乎没让沈缘福有颠簸的感觉。
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感让沈缘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自进了沈府便没敢抬头, 一直都将脑袋埋在了陆景之的怀里, 想着就算被发现也看不到自己的脸, 总比直接看到好上许多。
虽然一路遇到的人不算多,可是要避过所有的视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沈缘福屏息凝神,耳边陆景之均匀的呼吸声不疾不徐, 像是在自家园子里散步似的, 在四周静极下异常清晰。
沈缘福相信今日陆景之若是一个人, 定能在沈府行走自如, 可现在多了一个累赘,自己这么大一个大活人, 难度系数不是大了一点点。
他都不紧张吗?
沈缘福忍不住微微抬起头看向陆景之, 风吹在脸上冻得沈缘福一个哆嗦。
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却只能看到陆景之一个宛若刀削的下巴,上面还长出了些极短的胡子茬。
身体上的肌肤还记得被那胡子茬刺过时的痒意,连带着唤醒了那些荒唐的记忆,让沈缘福不禁微微一颤,忙又逃避似的将脸埋进了那个硬挺的胸膛里。
手指紧紧攥着陆景之胸口的衣裳,攥得久了让沈缘福的手指有些发酸。
手心里握着炙热的感觉仿佛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