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背后还有沈家那么多的产业,出门前这些日子有得忙和了。
若非回沈府的一路上看沈母笑得开心,嘴里念叨着去京城要准备的东西,沈缘福几乎要怀疑沈母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内情,因此这回才会这么主动要去京城。
一回去,沈钱便给长子修书一封,说了三人要去的事,让长子做好准备。
沈缘福看沈钱这么积极,正好省得自己给大哥送信了,便直接回去收拾起行礼来,又叫来了信得过的几个嬷嬷,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一桩桩都交代下去。
三日后,沈钱手头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,三人便定在第四日一大清早正式启程。
出门那日沈缘福眼下乌黑,形容憔悴,把沈母心疼得不行,还以为沈缘福是因着头一回出门,太过于兴奋,以至于前一日没睡好,心想着到底还小,依然是小孩子心性。
沈缘福也不说话,就让沈母这么误会着。
不然总不能解释说,你女儿其实是准备夜里私会男子,等个男人等了一夜,结果人家没来,这才顶着两只熊猫眼出门的。
说起来陆景之自从正月十一那日离开后,到现在快一个月了,总共才来了两次,这两次沈缘福还都没有见着面。
沈缘福原本前些日子还酸溜溜地想过,和陆景之这谈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