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辛苦,除了一些不好推辞的,大部分都给推掉了。
饶是如此,沈缘福依然隔三差五的就得应付一批人。
前些日子沈缘福和娘亲开玩笑时才说过,经过这段日子的高强度训练, 假笑和睁眼说瞎话应承的本领已经从勉强挨到及格线, 到现在尽得那些京城的贵夫人和娇小姐的真传, 也知道怎么找话题不让气氛尴尬了。到成亲后便算可以出师, 也不用怕给陆家丢人了。
可夜里回去, 看着铜镜里一直在牵起嘴角的笑脸, 沈缘福眼底却满是疲惫。
抬手守揉搓着笑到酸涩的脸颊,沈缘福居然回忆不起来以前自己泡完澡后是什么表情。
也是这样挂着浅笑吗?总不可能是板着脸吧?
虽想不起来,可沈缘福却知道绝不是自己现在的这个表情。这笑脸太过模式化, 对着那些热络的陌生人做久了,平日里竟下意识就是这副笑脸了?
真正有身份的也不会在成亲前就往自己这个商户女跟前凑,等陆景之像上辈子一般入了朝堂,自己要应付的怕就不是这个段数的了,自己真的应付得了吗?
而且应酬比起现在来说也只会多不会少,单这几个月就让自己有些承受不住了,所以今后嫁给了陆景之,自己真会变成整日里挂着这副假惺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