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每回绪明玉都将脑袋垂的很低恨不能讲自己埋起来,相较而言傅兰君倒是坦荡的多了——毕竟她知道自己是女的嘛!
那绪大公子倒还有几分君子之风,对之前的事缄口不言。傅兰君也颇为郁卒,在酒席上一个没忍住便吐露了心声,兄弟没的做了还得了顶“断袖”的帽子带。之后她女儿身又暴露了,那绪大公子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来给她赔罪。
她看那绪大公子吞吞吐吐还红了耳根的模样,颇觉得他大概是让自己是女儿身的消息吓傻了,就宽慰道:“无妨,你不必介怀,爷我当时不过年少轻狂!”她刚刚恢复女儿身,不自觉地这么说出来,自觉英豪气十足。
绪大公子见状只抽了抽嘴角,面前的茶还没凉便走人了。
事情就这么完了?自然没有。若不然傅兰君此时也不会在牢里了。
自绪明玉来看她那一回,他那小妻子便怎么看她都不顺眼,时不时来她“闺房”里唠唠“家常”,明褒暗贬的讽几句。这不是前天夜里又到她家,说的一时兴起便忘了时辰,天都擦黑了才记起要回去。
结果半路上便遇到打劫的了。
大约是她没用晚膳——傅兰君自然不会管她用膳——没什么力气,身上银钱全被劫走了,大约是姿色没入了人家的眼,得幸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