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女子成婚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岂是你不愿便能不愿的?”
傅兰君眼里嗜着泪,却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,听文夫人这么说更是觉得委屈,道:“您当初便未将我当女儿养,如今却让我守女儿的规矩?这是什么道理?”
文夫人听了她这话心里一震,心知自己当初将她当男子来养,如今她恢复女儿身,必然不会不委屈。可这么听她说出来还是头一回。
当初文夫人那一胎生了两子,一是傅兰君,二是傅兰君夭折的哥哥。当初傅兰君的祖母病重,强撑着一口气等着文夫人生产的消息,产婆见文夫人产下一个男子,便急着将他抱去傅老夫人的床边,说是生了个白胖孙子。
傅老夫人心生欢喜,又勉强撑着给孩子过了满月才离世。殊不知那抱去的胖孙子第一日便夭折了,文夫人悲痛不已,又顾及这个消息刺激傅老夫人的病体,便咬了咬牙,狠了狠心,说不告诉傅老夫人此胎是龙凤胎,让这女娃扮作男娃,陪傅老夫人走完最后一程。
可等孩子满月之后,众人便都以为傅兰君是男孩,此时再说出实情已是来不及,这么一拖,便拖到了傅兰君十六岁。
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,只觉得心中愧疚,对傅兰君又是疼惜又是无奈,只说:“你如今已是双十年纪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