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破了几个口子,却总不舍得往自己身上摸几块泥巴,看起来太不像逃难的。
她趁着这时候将手在泥地上抹了一把,又扑到他身上,小声对他说:“你先晕一晕呗。”
说完,便又嚎了起来。
季云黎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,又想到自己如今身下躺的也是刚下过雨的泥地,脸色别提多好看了。
他眼角余光望见那几个山匪听到哀嚎声打马过来,眼看便要看见他们了,纠结片刻,还是合上眼睛。
打头的那个山匪坐在马上看了傅兰君良久,终于出声打断她的哭声,问:“你是什么人,为何来到此处?!”
傅兰君哭得投入,两耳不闻,依旧悲痛难当。季云黎想戏台上的戏若是换她去演,必能演一出火一出。
打头土匪见她不理,十分恼怒将一柄钢刀掷于她身旁,刀刃破风嗡嗡而响。
傅兰君哭声戛然而止,惊魂未定的看着那尖利刀刃,吓得直哆嗦。
季云黎又在心里为她的演技叫好。
马蹄踱着行到她身旁,土匪一把将刀拔了出来,抬手扛在肩上,睥睨的犹如看蝼蚁一般看着她:“你是什么人,为何来到从此处?”
山匪也有山匪的规矩,比如没什么油水的,穷的骨头都不剩的,逃难至此的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