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弱,但眼神没有半点闪烁,于是陆以尧的不快就慢慢变成了不确定:“……真是乌龙?”
冉霖冤得想哭。
索性也不靠床头了,直接面对陆以尧床的方向,盘起腿,正襟危坐,一字一句,严肃认真:“最初确实就是一场乌龙,我只是想把落在地上的粉丝灯牌捡起来扔垃圾桶。”
陆以尧:“……”
冉霖:“呃,捡起来之后当然就没舍得扔了,那个灯牌真的做得很用心……”
“吃亏了,”陆以尧也坐起来,有样学样地盘起腿,跟“室友”打坐而望,有点无奈,又有点好笑,“白气了这么多天,我一直以为自己中的是个连环套。”
“不,你生气是正常的,”话已挑明,冉霖反而轻松了,索性往开里说,“后面的炒作发酵都是我这边干的,不然一个误会哪能掀起什么浪。”
“这个我知道,”陆以尧意外的坦然,“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蹭热度,怎么炒的怎么带节奏的我都懂。我生气是我自己,经历了这么多回,还不知道提防。”
“相信我,”冉霖真挚得快情深意切了,“被你搂过去的时候我也是懵的。”
陆以尧莞尔:“我现在相信了。仔细想想,那么多粉丝都被替身带跑了,你能识破,还故意装作捡灯牌让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