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就在你书房的暗格里。”
方闲大脑一片空白,茫茫然。
方焕之忽然用力抓住他的手,声音吃力而破碎:“你……咳咳,你别听他的……”
方闲的目光在亲爹和兄弟之间来回,忽然不知道该相信谁。
唐璟玉冷笑,高声道:“为什么不让方闲听我的?是怕我把你做的那些丑事都揭开吗!落花剑谱重现流马镇,根本就是你为血洗反对你的门派布下的局!一如十三年前血洗唐家一样!唐家你总不会忘了吧,上上下下三十七条人命……不,你不会忘的,你把我带回来了,震断我的经脉,像养条狗一样养着我这个唐家余孽,听着我一口一个义父的叫你……”
“唐璟玉!”方闲厉声打断他,可打断完,又泄了气势,颤着声问,“你到底在说什么……”
唐璟玉有一腔恨意,他可以用层出不穷的恶毒言辞咒骂方焕之三天三夜,可对上方闲的眼睛,那到了嘴边的恶语,忽然就出不来了。
方焕之死在了方闲臂弯里。
至死,这人也没有“其言也善”,唐家灭门的事也好,落花剑谱的诡计也好,一个字都没认。
方闲缓缓站起来,挺直脊梁,环顾全场。
满席武堂里,大多在等着看方家的笑话。他那些平日里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