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,他没擦多久就把手帕扔到一边,脱下衣服,抱起阮熹,倒在床上,“既然你铺好了床,那我们今晚就睡这里。”
阮熹轻轻挣扎两下,却被按着手脚,只好低声道,“我想自己睡。”她的声音沙沙的,破了风似的。
喉咙很痛,不管是吞咽口水还是说话,但是阮熹刚刚差点被取了性命,此时最不想和常郁待在一处,不然她会崩溃的。
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,也没遇到过这样轻易收割别人生命的人,今晚的一切让她很不安,很不安。
她需要静一静,重新收拾自己的心情,建立起希望。
跟常郁睡在一张床上,她怕会被弄死的,很怕,尽管如此,她还是愿意试一试,也许成了呢。
可是那个冰冷的声音却像一盆冷水泼在头上,彻骨的透凉。
常郁的声音一冷,冰凉的手顺着胳膊往上,直到她的肩甲骨,若有若无的在那徘徊,“怎么,你不想跟我睡,是不是还在想着法子逃跑。”
阮熹一抖,忙否认,“不是这样的,我是担心被子不够。”她呐呐解释,显得气势不足。
常郁的唇落在阮熹的脸颊上,留下一片濡湿,他拢了拢手臂,把阮熹抱得更近,贴着她的脸道,“那我们靠近一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