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跟方勋交涉,希望他在量上面供给是原先的五倍。
方勋自然谨慎,本来这药就被当局控制,轻易不得买卖往来,是以这单生意谈了近半年多,才撬开了方勋的嘴,让他松了口,但他也是胆子大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这次出洋,从外面购买了比往常多了数倍的药物,那船都比往日吃水深了两分。
海上那几个拦路的方勋最近几年打点得妥妥贴贴的,没出过什么事,这次药剂量大了,承担的风险自然也大,但一直以来航行的顺利,让方勋没想过有人敢在他的头上动手,毕竟他也算凶名在外,但后来出事后,仔细计算,自己损失那么大,当然是气炸了。
男人那边想着,与其总分得那么一点,不如狠下心干一票大的,几个人合谋一番,兵行险着,去桓汉远那套了话出来,桓汉远也配合,半推半就的漏出消息,他们决定半路埋伏劫了方勋的药船。
虽然这算是杀鸡取卵,但不失为一个好办法,目前得到更多药物这方面的资源,至少很长一段时间,药物供给充足,后顾无忧。
对于方勋的疯狂报复,男人在激动之余,感到十分抱歉。
“这次真是谢谢你啊,话说你小子,以前我们要起来闹革命,如何出动人劝服,你也不为所动,现在却处处在暗地帮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