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了。
阮熹已经是成年人了,她多说几句,阮熹就发脾气走人,久而久之,老太太忽然意识到,如果继续这样唱反调下去,她只会与女儿离心,推得她越来越远。
是以,虽然万般无奈,只能忍痛任由阮熹折腾。
索性,阮熹是个有灵气的,继承了她的天赋,在演戏上很有一套,老太太上了心,怕她再那地方载进去,也就在昔日的弟子面前提了几句,叫他关照一下自己的女儿。
没想到这弟子相当知恩图报,不仅庇护她女儿到了极致,还把她那行荒唐事瞒得滴水不漏。
她又开心又忧心,开心的是至少阮熹不怕受万人指责,忧心的是,怕她一直沉迷于这种无休止的游戏人生的态度中。
幸好,现在转机来了,女儿在时隔多年后,第一次表现得不同寻常,不仅多次在她面前提起简帛恒,还对这个男孩子赞誉有加。
老太太心里一动,觉得时机成熟了,女儿能不能转性,看这位被女儿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男孩子,是不是能降服得了这一匹野马了。
是以,才有了今天的事。
不过,这话对阮熹造成的后果是严重的。
现在她忐忑地盯着简帛恒的脸,看他什么反应。
简帛恒的表情一窒,唇角弯了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