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
她冷冷的盯着那女子,分毫不让的架势,“你的没有恶意,可真是让我受惊呢。”
那语气里满满的讽刺,都溢出来了。
女子脸色扭曲了一下,咬了咬下唇,语气可怜道,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她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,道,“只是几月前,师兄见你一面之后,念念不忘,整天把你挂在嘴边,我是在气不过,才来找你……”最后她声音低下去,算账那两字却再也说不出口。
女子忽然抬头,眼睛盯着阮熹,目光复杂。
阮熹眼睛闪过一丝疑惑,什么师兄,关她毛事!
许是见阮熹表情疑惑,连她师兄是哪个都不知,女子既恨又不甘心,恨阮熹偷走了师兄的心,不甘心她居然得到那样一个惊才绝艳的男子记挂,他是天上的流云,而自己,仿佛泥沼,完全没有觊觎的资格。
犹豫了片刻,女子开口道,“我师兄是袁家堡大师兄,袁行道。”
阮熹想了想,完全没有印象。
女子一急,纠结着说出来,“你几月前来袁家堡拜访,作陪的是大师兄。”
阮熹仔细回忆着,好似五个月前,她是去了趟袁家堡,目的为了还袁小姐的人情,可惜,当时袁小姐闭关,出来接待的是袁家堡的大师兄袁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