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。
是以,在一连数日的打击之后,又燃起了希望。
他相貌俊美,风度翩翩,颇有侠义之气,理应是许多女子追求的对象,偏偏栽倒在阮熹这里。
暗想着或许是那日对阮熹的唐突,才惹来阮熹不满,对忽然出现的男子过度热情,只是为了把他搪塞过去。
事实上,如此猥琐的事,是端正明朗的袁行道是第一次做,但情意朦胧之时,失了理智很是正常,是以,他懊恼失落了几日,整理了心情,几度把阮熹约出来。
他当然没有约到人,阮熹是客气的拒绝了,但是有一个人却不。
这日,一向粘人的宫辞在早膳还没用,就消失了……
***
“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
阮熹不可置信,她瞪大了眼睛,扭过头,面向刚从外面回来的宫辞,语气诧异又震惊。
宫辞对她震惊的表情视而不见,反倒是举步进来她的房里,撩开衣摆坐到凳子上,拿起桌子上头的茶壶,倒了一杯,自顾自的喝了一口润喉。
才偏头,对着正要那穿着练功服,正要去练剑的阮熹弯唇,说道,“我把袁行道的功夫给废了。”
他不爽这个人很久了,说好听点叫追求,说难听点叫死缠烂打,幸得阮熹不搭理,不然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