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亲吻她的,她几乎不能想象。
宫辞被推得松开了手,吸了吸鼻子,撩|开她肩上的发丝,蹭身过来,把头靠在阮熹的而后,瓮声瓮气地说道,“不臭,熹熹香香的!”
还煞有其事的闻了闻。
阮熹把白眼翻出了天际,情人眼里出西施?
他在她颈后磨蹭,尖细雪白的下巴戳在她的肩膀,有些许痒,那股痒仿佛会传染,一直顺着颈侧肩膀的肌肤,传到心里,无端生出熨帖来。
阮熹任由他腻在自己肩上,亦伸手揽上那劲瘦的细|腰。
她柔软的前胸贴上他坚硬的胸膛,硬|邦|邦的胸肌咯得人不舒服,阮熹动了动,把身体往右偏移,避开那片硬朗。
宫辞轻嘶了一声,一口咬在她的脖颈,牙齿磨在那小片肌肤上,叼了起来。
不痛,倒是有股奇异的痒。
“别闹!再闹我就忍不住了!”他说,清润的声音仿佛含了沙子,沙沙哑哑,里头暗流涌动。
阮熹于是不蹭了。
这样温情的时刻,不应该被破坏。
可岂料宫辞放下口中的那一片皮肉,按着阮熹的腰,故意一般,把她贴得更近,两人的腰|腹相抵,身体严丝合缝,宫辞蓬勃的欲望抵在阮熹的小腹上,硬生生的戳着那一片肌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