伶是想让他说出云歌的名字。
    千伶似乎总是有意无意撮合他和云歌啊。
    这次,洛释无法诡异地明白千伶的用意了。
    洛释咳嗽了一声,将视线从那张漂亮得犯规的脸上挪开,不自在道:“是长老啦长老。”
    他才不会说云歌的名字呢。
    “可是长老有七个。洛释。”
    千伶一本正经地指正,冰泉似的声音平淡温和。
    “七个当一个算嘛。”洛释低头的时候总是需要忍住不去抚摸千伶的头发,她依靠着自己的时候,真的让他有一种得到她的感觉,而她的秀发那么近,她抬起的脸又那样惹他欢喜……他多想要像普通情侣那样摸摸她的发,自然的不羞怯的,可他终究还是忍住了。
    千伶听到这个回答后也没有太纠结,她懂得的,兽语里有个词叫傲娇,傲娇的人往往会因为害羞而佯装冷淡地拒绝表达感情,实际上他们心里是热情而温柔的。
    一提到兽语,千伶忍不住想到了前辈教她的一个新词,猎奇。
    洛释是个猎奇的人,不,兔吧?
    如果是猎奇的兔,他给自己带来了那么多愉悦,自己要回赠什么才能让他开心呢?
    千伶的眼环视周围一圈,没有看到足够稀奇古怪的东西,如果是在魇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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