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虽是叹了口气,却又立刻笑了起来,“他还对那辣子说‘姐姐,不知姑娘一般会喜欢什么礼物’。”
“自然是珠宝首饰。”
“绫罗绸缎。”
“愿得一心人。”有个姑娘开了口,立刻被同伴嘲笑了。
“不怕羞。”
“都正经点儿,”讲故事的那个女子咳嗽了一声,笑眯眯地问,“你猜那个小辣妞儿们怎么说?”
“怎么说?”
“说是要一个能画一手好画的帅公子,哈哈哈”女子笑的花枝乱颤,“可把他给窘得,手都抖了两抖……唉,那般大胆的姑娘也是世间少有,像我,我就不敢这么说。”
另一个女子用手肘撞了撞她:“那是,你也只敢在我们面前威风了。”
说完又催促道:“你还在担心个什么呀,快把画展开来啊,慢吞吞的。”
那画终于展开了,千伶眼前一亮,只觉得画中的女子似是活的一般,正朝着自己羞怯地笑,她的双眼含情,如同秋水,怎么看怎么舒服。
虽然不是绝色,却与拿画的女子长得一般无二,甚至把那女子的气质完全展现,让持画者自己都吃惊不已,只觉得自己不能这么美。
“真漂亮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都说画和画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