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魏姗为何过年没有回来,而陆博毅又怎么会在这本该阖家团圆的时候,沉浸在工作中不能自拔呢。
儿子长大了。不好哄了。
陆博毅心中突然产生了这样一种感觉,他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,拍了拍陆骏远的肩膀,在他身旁坐了下来。
“你阿姨跟我闹点小别扭。”难得跟儿子谈心,说的却是这么一桩事,饶是陆博毅经过不少阵仗,此刻也觉得有点难以启齿,“你也知道你老爸我平常工作忙,这对家里就难免关心不够,里里外外都需要你阿姨操持,这些年的确是辛苦她了。她抱怨我留给家里的时间太少,但这次主要是她想投资一个主要搞书画创作和收藏的艺术公司,我没有同意,所以……”
陆骏远是个极好的倾听者,他并不发表意见,只是静静地听着,于是难得敞开心扉的陆博毅就话多了起来。
“你阿姨当年就是学画画的,艺术系的高材生,不过这画家总归是要熬资历的,我认识她的时候是在国外出差,当时她在街头给人话肖像画赚学费。”
故事有点不可思议和偶像剧,闲暇时的总裁偶然兴起,请街头的女画家帮他画了一幅肖像画,然而却把钱包落在了那里,女画家拾金不昧,打听了许久才将钱包还了回去。后来,总裁被对方的细心和善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