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记录员有些急了:“那在他入狱前后,您有发现什么违和、不同寻常的地方吗?”
有。
但杭清嘴上却是道:“没有。”
边姽曾经目睹过他母亲发狂杀死女孩儿的一幕,但是杭清穿过来以后,就本能地将脑子里那些血腥画面都掩藏了起来,毕竟杭清是个正常人,要是日日对着那些记忆,杭清觉得自己迟早也会出心理问题。这时候突然被记录员勾起了回忆中的血腥片段,杭清有些不适地抿了抿唇,眉间也有了细细的褶皱。
记录员放弃了,只又零零碎碎地问了许多问题,但都是些不痛不痒的,很难从中获得什么讯息。
“谢谢您的配合。”记录员站了起来。
边姽喝了一口热茶,随手搁置在了一旁,然后也站起了身:“辛苦。”
记录员脸上的疲色退去,立刻换上了笑意:“不敢不敢。您请。”
“今天有空吗?”龚添的声音这才响了起来。
“没空。”宋惩之突然硬邦邦地插了一句嘴,不过随即他又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态度可能会让男人不快,于是忙勉强放柔了语气:“我还有些事要和您说呢。”
什么事偏要占在今天来说?难道还能说上一整天?龚添斜睨了一眼宋惩之,这下对宋惩之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