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你真正的主子是谁了?”
    他的声线仍是毫不掩饰的冰凉,冷飕飕的,脸上却是始终都是泛着微笑,那笑意让人好似坠入了千年寒冰里头。
    “属下不敢!属下立即去准备!”即使再有顾忌,御风也不敢再多言,低眉顺眼地退了下去。
    御风离开后,夜鸢从怀里掏出一个针脚雅致却破旧的荷包,那荷包的下方绣了一个小小的曲字。
    盯了它良久,那目光忽明忽暗。
    “曲拂啊曲拂,你若死了,本座的戏岂不是唱不下去了?”
    “哈哈哈——”
    那一声声狂笑在室内回荡,声音尖锐刺耳,揪人心扉,久久不散。
    情深35米 散步回来
    迦诺寺,后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