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玩笑道:“我开个玩笑,你这么紧张作甚?难不成你真是个女子?”
    我暗自翻了个白眼,都要被你看穿了,我能不紧张吗?
    我故意沉了嗓子,瞟了他一眼,“师兄这玩笑不能乱开!”
    静善笑意融融,随即耸耸肩,“好了,不开玩笑。”
    生怕他再纠缠此事,我赶紧将话题岔开,“对了,那个静慈师兄呢?我之前见到他,他似乎不太高兴呢。”
    静善目光微微一动,唇边浮起了一丝苦涩,“幽深,你也知道,他本是主持安排给师父身边伺候的弟子,结果主持换成了你,他自然是心中不平的,你也别跟他一般计较,他人就那样,虽然不爱说话,心肠倒也是不坏的!”
    我轻轻一哼,他还不坏,谁才坏,我这第一日来了就弄湿了我的被子,还让我去帮他洗衣服,不过倒是因为他的缘故,我才能在白以深的房间留宿。
    但是他一个出家人,不是应该看开所有的爱恨贪痴吗?就因为这屁大点的事,就给我穿小鞋,我要不是不想惹出大事让白以深厌烦,我哪里能这般轻饶过他。
    “这都是出家人了居然还这么看不开!”
    许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,静善微微一愣,旋即笑道:“静慈出家之前本是一位秀才,他原可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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