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画,即便师从圈内赫赫有名的画家冯舒,也毫无长进。爷爷谈御璋与冯舒是故友,两人时常一边品茶,一边叹他毫无天赋。
    有一回,冯舒说到兴头,冒出一句,如果瑛岚有孙子,必然不会如此资质平庸。
    谈御璋当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,可冯舒走后,他把自己关在阁楼画室里整整一夜。谈彻以为是自己在绘画上的不成器让爷爷生气了,小心翼翼地捧着奶奶做的点心去找他时,爷爷已经伏案睡着了。
    他手边有散落的信件,字迹已经被水渍洇湿,落款尚且清晰,是娟秀的签字——瑛岚。
    睡姿不正确,爷爷鼾声如雷。谈彻在他身边站了好一会儿,年幼的他懵懂地意识到,爷爷或许在思念一个人。
    很思念,所以,很伤心。
    那日之后,爷爷做主,不再每日逼他作画,遵从他的意愿,送他去各类生物科学夏令营,允许他日日夜夜扑在《少儿百科全书》《昆虫记》《海底世界》上。
    谈彻潜意识觉得这一切都和那个名为瑛岚的人有关,他很感谢这个未曾蒙面的奶奶。
    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在初中,冯舒来家里喝做客,点名要谈彻沏茶。
    “我去看瑛岚了,碰到她的小孙女儿,和她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。”冯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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