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很危险呢!你看,现在我说了,我也做了,一切都很正常,没出什么事情啊!所以,秦炎,我觉得你也得换个思维方式,有时候你觉得不能做的事情,要是真的做起来,可能结果跟你想的不一样呢!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!”
“就比如这件事情,结果有两种,一是你说的那种,二是现在的情况,因为时机手段不同,所以产生的后果也不同,因此我们真的没必要一直纠结在这个地方。你有你的思量,我也有我的相法,对不对?”季落叹了口气,松开捂着脸颊的手,抱住秦炎精瘦的腰肢,将脸紧紧都贴着他的胸膛,听着那急促的心跳声,“秦炎,你能跟我说说,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吗?”
秦炎闭着眼睛僵着身子不动,他狠狠地咬着牙根,以至于面目狰狞地有些可怕,像是想起什么痛苦的回忆,额上的青筋暴动,两只手紧紧地拽着床单,力道大的要将它撕碎。
良久,秦炎睁开了眼睛,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亮光,只看一眼便让人觉得有些害怕,怕里面的荒凉跟寂静像冰冷的寒霜冻伤了自己。
他捧住季落的脸,好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,狠狠地亲吻着。
舌头强而有力地钻入季落的口中,卷起那软乎乎的香舌疯狂地允吸着,将口中的津液一滴不剩都搜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