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觉得心痒难耐,躁动不已。
小童正是他心仪的类型,姝丽雅致,却又天真懵懂,较之那些经验丰富的小倌,他更想亲自调教这小玩意,一定非常可口。想到他在床上诱人妩媚的模样,何子萧口干舌燥地舔舔唇,也不知是因为酒的原因,还是人的原因。
季落起身透过窗棂,看着书房里的男人,瞧见他醉意茫茫,痴痴大笑的模样,也是见怪不怪,这一个月里,他最常见到的事情就是何子萧坐于门外,饮酒自浊,时而诗意大发即兴发挥,时而耍耍酒疯,邀他一起对饮。
季落觉得或许文人都有这样的毛病,因为饮酒跟作诗更搭配哟!
秋风凉凉而过,吹的季落额间的碎发微晃,他看了眼地上打卷的枯叶,嘟了嘟嘴,树叶果然是最难扫的,风一吹,他又白做工了。
“粑粑下次能否给你儿子一个高大上的身份,不求多好,但求不坑爹。”季落一脸哀怨,比如这次,他一睁眼就被何子萧给买下了,签了5年的奴仆契约,真是想反悔都来不及啊!为什么他的命越来越苦了?
说起来,在这个书斋做童子,工作其实并不太累,就是打扫打扫屋子跟院落,然后给雇主煮煮饭,挺悠闲的。而何子萧这人也不苛刻,只要他有需要的时候,季落在身边帮忙就可以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