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之前,他不能倒下。
    他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珠,吸了吸鼻子,伸出手叫季落停在他的手心,迎着季落忧心忡忡的眼神,白玉扯开一抹笑道:“我真的没有那么脆弱,只是有些难受罢了!我们继续吧,殿下那人我知道,他不会伤害我们族人,但是傅城主,我就不确定了。我同他交流不多,但是看你跟他一起时他的表现,这让我很担心。他这人似乎有些阴晴不定。”
    季落闻言,点头如捣蒜,大吐苦水道:“何止阴晴不定,简直就是变态到家了!第一次见面就差点把我掐死,更不要说后来有此差点直接把我给劈了。真的是劈了,要不是那大门被他劈碎了,刚好倒下来盖住了我的身体,恐怕我现在就是一只死鸟了!”
    季落虽然心大,神经粗,但是对于自己前几日的心酸史,还是忍不住吐槽一番,总算有人,哦不,有鸟听他哭诉了,鸟阁里那群混蛋就只知道人家城主大人美美美,一点都不关心他这个三番两次被虐的小伙伴。
    狠狠地在白玉面前控诉了傅安一番后,季落觉得通体舒畅,果然郁气在心里结多了,还是要纾解的。
    他美滋滋地抬头,却瞧见白玉咬牙切齿,怒不可遏道:“我就知道傅城主不是个好人,居然敢这么对你,简直就是病的不轻。即便你是一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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